躺在床上,看着玻璃窗外黑压压的乌云,也把我的心压得喘不过气,鼻涕“吸溜”一下,外头的雨就把小花压得垂下了新生的花瓣,我不禁也叹了口气。
我打开房门,看到了令我最不想看到的客厅,“快快快,菜买来了没?”“当然,为今天的party我可准备许久了!”说完小叔一家就不约而同提起了牛肉。“雪花”牛肉,蛋液牛肉,和牛……这些都是我这个“火锅人”最爱的美味,可得了鼻炎的我,全身中鼻子像呼吸不了,以往的我遇见它们可畏初春无力的小草接受阳光,触摸露水的清凉一片良晨良景,可现在的我根本开心不起来。
此时,妈妈把那瓶又长又粗,虽不是利刃却能开膛破“鼻”的喷药的东西递给了我,“快喷,否则前几天!前几周都白费了!再像以前那样鼻炎永远好不了!火锅永远吃不了!”我手无搏鸡之力,只好慢慢伸手拿起它,颤抖着朝鼻孔里喷了一小下,“啊!”我痛苦的呻吟,扩散开来的小水滴化为子弹,仿佛见了仇人似的向我开炮。几秒后,它又变成利刃,在我脸上,气管,心脏都心狠手辣的割上几个口子,这真不夸张!没有试过真不知有多难受!
“点火!上菜!上肉!”周围一旁的亲朋(狐朋)好友(狗友)仿佛都在给我落井下石,我往向锅内。一片红,一片白,红中的肉片照耀着光芒。一片片细腻的牛肉吹指可破,泛着红光的小泡沫“噼哩噼哩”地爆烈,扩散出来的雾气直上九霄,把那“可恨”的气味带给了我,白中的蔬菜晶莹剔透,大白萝卜,土豆,玉米,香菜……这些在日常很普通的菜色在火锅中一展鸿浩。看表弟用筷子高高夹起肉片,再慢慢放入口中,看他们那满脸满足的样子,我不禁“口水直下三千尺,疑似伤心落九天!总之,火锅哪都好!可我一闻到我的鼻子就不情愿了,它像老式火车没有煤,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把氧气排到全身。它似一把火,我对火锅的希望就似一盆水,可无论几盆都浇灭不了鼻炎的痛苦,想到这儿,我便伤心地流下了鼻涕。
太阳还是不情愿出来,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的鼻炎会好,再让太阳出来!再速速与火锅“西出阳关有故人!”与它老友相识,永不分离。